乐钧

乐钧

乐钧(1766-1814,一说1816卒),原名宫谱,字效堂,一字元淑,号莲裳,别号梦花楼主。江西抚州府临川长宁高坪村(今属金溪县陈坊积乡高坪村)人。清代著名文学家。从小聪敏好学,秀气孤秉,喜作骈体文,利文20卷。弱冠补博士弟子。乾隆五十四年(1789)由学使翁方纲拔贡荐入国子监,聘为怡亲王府教席。嘉庆六年(1801)乡试中举,怡亲王欲留,乐钧以母老辞归。后屡试不弟,未入仕途,先后游历于江淮、楚、粤之间,江南大吏争相延聘,曾主扬州梅花书院讲席。嘉庆十九年,因母去世过分伤心,不久亦卒。 1篇诗文

生平

  当时的两淮盐政、江西南城人曾燠(嘉庆五年举人,任内阁中书官贵州黔西知府),风雅好士。嘉庆九年至十年,曾召乐钧至幕中,主扬州梅花书院讲席。颇得曾赏识,谓其所长不惟诗,诸体之文,靡不绮丽。其骈文与张惠言李兆洛等并称“后八家”,入《后八家四六文选》。其诗,张维屏以为“江西诗家,蒋苕生(士铨)后,乐莲裳、吴兰雪(嵩梁)”;杨希闵则称其才逊于吴,“而真意流露,秀韵天成,则反胜之”。亦工词,早学柳永周邦彦,后则“郁勃如寒泉奔进,冷峻而奇峭”。与蒋士铨、勒方錡、文廷式被称江西四大家,选入《清名家词》。笔记小说《耳食录》与蒲氏《聊斋志异》媲美。有《青芝山馆全集》,曾燠序之。尝赋《绿春诗》二十章,又续赋三十章,盛行于时。

  钧与刘嗣绾、陆继辂等著名学者赏析艺文,讨论经史,倡和无虚日,因之他“所学日进,诗、古文辞务追古人不传之隐”。“钧才华丰艳,执骚坛牛耳者几十年,大江南北知名之士罔不心折”。曾燠在为乐钧《青芝山馆全集》所作的序中云:“不图同世乃有乐生,君载临川之笔,观广陵之涛,寓余题襟馆中,常淹岁晷。倾其旧作,...

  乐钧是清代乾嘉时期的文学家,在诗、词、骈文以及小说方面都颇具成就。其代表作《耳食录》脱稿于乾隆五十六年,乾隆五十七年刊印,吴兰雪为序,是一部志怪小说。此后在道光元年,同治七、十年先后又重刊三次,可见为时人所重。虽然从整体上来说《耳食录》不能跟文言小说的巅峰之作《聊斋志异》相媲美,但《耳食录》艺术上的特色,决定其在文言小说领域应占一席之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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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学成就

  乐钧与吴嵩梁同为翁方纲弟子,能继诗家蒋士铨之后,并负盛名。各体诗文均可谓清代大家,“才华渊懿,执骚坛牛耳几十年,大江南北知名人罔不心折”。曾燠官扬州,乐钧曾寓其馆中,颇得曾赏识,谓其所长不惟诗,诸体之文,靡不绮丽。其骈文与张惠言、李兆洛等并称“后八家”,被录入《后八家四六文选》。其诗,张维屏以为“江西诗家,蒋苕生(士铨)后,乐莲裳、吴兰雪(嵩梁)”;杨希闵则称其“才气稍逊兰雪、茗孙(汤显祖裔孙汤储璠),而真意流露,秀韵天成,则反胜之”,是继蒋士铨、吴嵩梁之后江西诗坛的佼佼者,尝赋《绿春诗》二十章,又续赋三十章,盛行于时。亦工词,早学柳永、周邦彦,后则“郁勃如寒泉奔进,冷峻而奇峭”。其词与蒋士铨、勒方锜、文廷式被称为“江西四大家”,词作被选入《清名家词》。其笔记小说《耳食录》,可与蒲松龄的《聊斋志异》媲美,记录了众多人世间的奇闻趣事、神仙鬼怪的秘迹幽踪,并掺以街谈巷语,“胸情所寄,笔妙咸鞍,虽古作者无多让焉”(吴嵩梁《耳食录序》),时人竞相传抄。

  著有《青芝山馆诗集》22卷,《断水词》3卷,骈体文2卷,《耳食录》初编12卷,续编8卷。另有《楠善词赋稿》散佚。其散文《罗台山轶事》、《广俭不至说》曾入中学课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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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无良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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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恶鼠,破家求良猫。厌以腥膏,眠以毡罽。猫既饱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与鼠游戏,鼠以故益暴。某怒,遂不复蓄猫,以为天下无良猫也。是无猫邪,是不会蓄猫也。
某恶鼠,破家求良猫。厌以腥膏,眠以毡罽。猫既饱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与鼠游戏,鼠以故益暴。某怒,遂不复蓄猫,以为天下无良猫也。是无猫邪,是不会蓄猫也。
  有个人讨厌老鼠,倾尽家财讨得一只好猫。用鱼和肥肉喂养它,用毡子和毯子给猫睡。猫已经吃得饱饱的并且过得安安稳稳,大都不捕鼠了,有时猫甚至与老鼠一块嬉戏,老鼠因为这个缘故更加横行不法。这人十分生气,把猫赶走,于是再也不在家里养猫了,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好猫。是没有好猫吗?是因为不会养猫。
某恶鼠,破家求良猫。厌以腥膏,眠以毡(zhān)(jì)。猫既饱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与鼠游戏,鼠以故益暴。某怒,遂不复蓄猫,以为天下无良猫也。是无猫邪,是不会蓄猫也。
  某:某个人;有一个人。恶:讨厌;厌恶。破家:拿出所有的家财。破:倾尽厌:满足。以:用。腥膏:鱼和肥肉。腥:代指鲜鱼。膏:肥肉。罽:(罽蒘)古书上说的一种植物,似芹,可食,子大如麦粒。俗称“鬼麦”。毡罽:毡子和毯子。且:并且。率:大都。故:缘故。益:更加。暴:凶暴。横行不法。遂:于是;就。逐:驱逐,赶走。蓄:养。以为:认为。
某恶鼠,破家求良猫。厌以腥膏,眠以毡罽。猫既饱且安,率不食鼠,甚者与鼠游戏,鼠以故益暴。某怒,遂不复蓄猫,以为天下无良猫也。是无猫邪,是不会蓄猫也。
  溺爱是不可取的,温室里是培养不出栋梁来的。环境过于安分,就会懒散,不思进取。主人公最后的结果全是他一手造成,他没有想过安逸会削弱猫的斗志,他是个只会说猫不好,却不会反思自己错在哪里的人。给人以深思启示。对人太过迁就会适得其反,对动物也是如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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